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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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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语聆

第七话,走访

辽东郡郡首辽阳城,城门

百姓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接受城门守卫的检查,有的拉了一车的草,有的则是背着包裹。城上一人,锦衣玉带、锦帽貂裘,与身边持戟的士兵截然不同。这时,一名州判走了上来,单膝跪地:“王下,平阳王的人求见。”

“公冶歲的人?谁啊?他来干什么?”那人轻蔑地说,说完还吐出一颗枣核。

“是武京布政司参议冯兰天。”州判说道。

“冯兰天?”那人又往嘴里塞了一颗枣:“本王不喜欢和武京的人打交道,不见。”

“王下,冯兰天说他有事禀报。”

他皱着眉,挥了挥手,吐出了枣核。

辽王府内,州判带着冯兰天走了进来。应该是前两天下过雨的缘故,满园的植物更绿了,树上花的颜色更鲜艳了。园内遍植古柏老槐,罗列奇石玉座、金麟铜像、盆花桩景,增添了园内景象的变化,丰富了园景的层次。花园地面用各色卵石镶拼成福、禄、寿象征性图案,丰富多彩。最美的还是在花园出口的堆秀山,着名的堆秀山是宫中重阳节登高的地方,叠石独特,磴道盘曲,堆秀山的下面有石雕蟠龙喷水,在堆秀山的上面御景亭,可眺望四周景色。这辽王府内的花园竟是如此,冯兰天看得目瞪口呆,这种场景,就连武京,也不曾见过。

辽王,就坐在大堂的主位,一声不吭地看着冯兰天欣赏着花园的美景。应是辽王世子看不下去了,开口斥责道:“冯兰天,你面前的是辽王殿下,你竟然目中无王!”冯兰天闻声转身,看到了平静如水的辽王和一脸怒气的辽王世子。

“臣,武京布政司参议冯兰天,拜见辽王殿下和世子邸下。”冯兰天趴在地上恭敬地说道。辽王笑了笑,伸出手道:“起身吧,本王向来平和,不愿与人争气,所以这点小事倒是无所谓的。本王听说你从武京而来,平阳王派你来本王这,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
冯兰天起身,先是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,然后才开口:“是大事。巫蛊之祸后,戾太子亡。陛下花甲之年,还没定下储君之位,如果辽王殿下相助一臂之力,待平阳王得到帝位,这荣华富贵,不是非您莫属了吗?”说完,冯兰天笑着捋了捋胡须。

辽王听后,忍不住笑了笑:“有道理。不过,本王是罪人。本王今年六十有二。刚开始,本王家族从医,本王跟从先王学医。雍庆四十年,世宗皇帝因服用了我家的丹药而死,随后穆宗皇帝将先王贬为秦侯,后迁往辽地,先王入辽后没多久便病逝了。敬德十一年,穆宗皇帝恢复我的王位。这段故事,你应该是知晓的。所以,我这种罪人,怎么敢在陛下面前献丑呢?而且本王听说,陛下并不看好平阳王,也没有传位于平阳王的想法。”

“殿下,您这话不对了。平阳王乃当世英杰,朝中有不少人都看好平阳王,有这么多人看好他,难道这还不够说明吗?陛下年老难免昏聩,但臣看殿下,则容光散发,根本没有花甲之年的老气横秋。只要殿下相助,除了这帝位不是您的,其他的,不是想有就有吗?”

辽王笑了笑,站了起来:“冯兰天,你不必在本王这说明利害,本王在武京的眼睛多得你数不清。所以你来辽阳,本王知道你什么意思。所以,请回吧。”说完,辽王转身前往堂后,世子也跟着离开。

回到堂后,世子看着父亲,皱着眉问道:“父王,冯兰天要的,不就是您一句话,父亲为何还没有答应呢?”

辽王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:“子阳,你知道公冶歲要干什么吗?陛下唯一的儿子没了,储君之位空着,公冶歲想要当皇帝。但是陛下不给他这个机会,他怎么办呢?只有起兵。成了,他就是下一任皇帝;败了,他就是谋反的贼子。输了,我们也会是阶下囚。子阳,答应我,本王死后,不要答应公冶歲,你要保护好家族的基业。如今是晋室的天下,你要知道,永远是皇帝最大。”

“是,孩儿铭记在心。”

扬州郡,大邺城

公冶徵与晏恭烨走在大邺城的街道上,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,顿时陷入其中。大邺城的百姓,倒是其乐融融。

二人简单吃过东西之后,晏恭烨便带着公冶徵前往他的老友家中。进了老友家中,便直奔书房。主人给二人倒了两杯茶后,便示意坐下慢慢说。主人见公冶徵有些犹豫,会意后便对他说:“我叫宁春,和晏大人都在武京衡书院就读,我们还是同窗。太明八年,晏大人卸任大邺参知政事之后,便是我接任他,这一接,就当了二十年。如今,我是刚刚致仕。”

“宁大人,您知道高纯吗?”

“高纯?这个名人,晋国谁不知道呢?我之前也听说高纯逃进了大邺城,但是那时候我已经致仕,所以也没有过多询问。不过,我还留心了这个高纯。前几日,李上安有点不正常,而且我听说,公冶歲来到了大邺。但是,这些都是我听说的,我在这宁府,也没什么人可问,不过我倒是觉得高纯是来找李上安的。但是,这个高纯来到了大邺怎么就突然无影无踪了呢?”

这时,公冶徵缓缓开口:“会不会是,高纯和李上安谈崩了,李上安……杀了高纯?”话音刚落,二人看着公冶徵,目瞪口呆。

“不会吧?”二人异口同声。

“死里逃生的高纯来到大邺,想得到李上安的帮助,但是李上安急于与高纯撇清关系,再加上高纯不停地刺激李上安,然后李上安杀了他。”公冶徵按照他若想的分析道。

宁春认真地思考,随后点了点头:“确实合理,不过没有证据。”不过片刻,宁春便开口继续说道:“不过,我有办法,让李上安露出马脚。”

第二天一早,李上安喝过药,刚走进郡守府内,便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宁春。“宁大人,早上好啊。”李上安向宁春贺道。“不过,宁大人不是致仕了吗?怎样一大早的,就来郡守府?”

宁春笑了笑:“李大人,我听说高纯被抓获了。”

李上安皱着眉头,脱口而出:“怎么会呢?”

“怎么?您知道高纯的下落?”

“啊…不不不,我的意思是,高纯狡猾,很难抓获。不过这次抓获他是真的很庆幸。”

宁春说道:“那既然抓获了,可否让我看一眼,我这辈子就在扬州了,没见过陛下身边的宠臣长什么样子,所以可否让我开开眼?”

李上安看着宁春,沉默片刻后,点了点头,带着宁春前往大邺狱。

大邺狱在距离大邺郡守府西北不远处,没走多久便看到挂起来的三个大字:大邺狱。走进大邺狱,跟在李上安后面,走下楼梯,是大邺狱的地牢。里面很黑,几乎无光,不知走了多久,李上安咳嗽一声,喊了一句:“起来。”

里面的犯人“啊”了一声。

“这就是高纯。”李上安捂着鼻子说道,因为很黑,许多犯人到这里会被吓得失禁,所以这里的气味也十分浓郁。

“怎么成这个样子了?”宁春皱眉问道。

“我说宁大人,这可是重犯,当然要严惩。”李上安缓缓说道。

“算了,这个样子,我也没什么想看的,那我就告辞了。”

“我送您。”李上安带着宁春又离开了大邺狱。拜离李上安,宁春回到宁府,家仆见宁春身上这个味道,纷纷避离。只有宁夫人站在一旁,皱着眉头让宁春去洗个澡。等宁春出来,公冶徵与晏恭烨在书房里已经昏昏欲睡。

“各位,我回来了。”听到宁春的声音,二人才缓缓坐起。

“怎么样?”晏恭烨与公冶徵异口同声。

“首先我说高纯被捕,他是不假思索地反驳我,随后又带我去了大邺狱,在一个犯人面前谎称这是高纯,我现在怀疑,高纯已经死了。郡王的想法是正确的。”宁春说道:“但,我有一个问题,几乎所有追查此事的人都知道高纯逃往大邺,但一入大邺便无影无踪,李上安作为扬州郡郡守,是一定要负责任的。他擅自杀死高纯,就不怕有人制裁他吗?韩恺带兵与太子殿下武京大战,陛下顿悟后便杀死了韩恺。李上安,会不会有什么后台?”

“我猜有,他的后台是……公冶歲!”公冶徵皱着眉,坚定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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